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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爱他 与日月同辉☀️🌛
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
他们一定彼此相爱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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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庄季】横冲直撞(一~四)

搁浅了这么久的坑必须得给它填上了,
之前发的我做了些修改,
把前四章放在一起了,也算是做个前情回顾,
希望大家可以多支持🙈
在这里笔芯啦!


(一)

今天的缅甸好像格外的闷热。
烈日炙烤着大地,田里的农民挥汗如雨,蝉鸣不绝于耳,更让人心烦意乱。
一辆火车从田间驶过,阳光照在车身上呈现出蹭亮的光泽,车上的人大多都被燥热和倦意侵袭,一个个昏昏欲睡。
庄恕望着车窗外的风景,不知不觉眼皮也变得沉重,他看了看手表,离到机场那一站应该还有1个小时,便解开了衬衫领口,头靠在座位上,想小憩一会儿。
才刚闭上眼睛没多久,庄恕就被车内嘈杂的人声吵醒,他偏偏头,只看见对面车厢有一个壮汉在抢一个姑娘的手提包,那个姑娘好像有朋友在示意别跟这个壮汉硬碰硬,但可能包里确实有贵重物品吧,这个姑娘执意起身要去抢自己的包,两人便在前后车厢的中间起了冲突,那个壮汉抬手就是一掌,瘦弱的姑娘应声倒地。
眼看壮汉就要到自己这节车厢了,那个姑娘好像还是个中国人,庄恕本想起身帮一把自己的同胞,可还没等起身,就看见壮汉被一个年轻小伙子牵制住了。
“Please leave the bag.”
低沉且有磁性的声音。
壮汉一看又有一个不识相的,抬手就要打,可还没扬起来就被一个坚实有力量的反手扣死死摁住,另一个手上提的包也被一掌打掉。
这时车上开始骚动,壮汉好几个同伙闻声赶来,一看自己人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挟持,上来就打。
只见年轻人一脚踹开刚才扣住的壮汉,双手一撑两边座位,飞起就是一脚,直接把冲上来的两个人踹到在地,后来居上的人一看这个年轻人身手了得,从腰间掏出匕首。
庄恕一看,不好,有凶器,
正想提醒年轻人注意安全,就见年轻人身手矫健,敏捷躲过几刀之后,直接扼住那人的手腕,稍微用力,匕首应声掉地,年轻人一脚踢开匕首,用车厢锁链把这个人结实的捆在原地。
以一敌四,身手不错。庄恕对这个年轻人颇为赞赏。
车厢的乘客也都在议论年轻人的身手和这种见义勇为的行为,这时候车警才一个个接连赶到,拿着警棍叫嚣着:
“Don't move!”
“Hands up!”
控制住壮汉和他的同伙后,车警走到年轻人身边,刚想询问,只听见低沉好听的声音再次想起:
“I'm China criminal police officer. Jibai.”
与声音一起的,还有年轻人庄严打开的警官证,那上面的照片意气风发,英俊帅气。
China police..
Jibai..
中国警察..
季..白?
庄恕默念年轻人的名字,
心想,应该...是这两个字吧。

(二)

骚动的乘客逐渐平息下来,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,季白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向车警说明了情况,那个被抢的姑娘一脸感激,一个劲的在对他说谢谢,而他却云淡风轻:
“没事儿,女孩子,还是要注意安全。”
无非就是几个趁大部分乘客都在睡觉的时候想小抢一把的地痞小偷,专挑瘦弱的女人动手,没想到碰上了季白,车警警长跟季白握了手之后,将这几个人一一押走。
再次回到两节车厢的中间,季白熟练地点燃一根烟,他靠在车壁,缓缓的吐出烟圈,目光注视着窗外。
庄恕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他,身高大概..182左右..不算太壮实但感觉是有肌肉的类型,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浓眉大眼,鼻子高挺,拿着烟的手指纤细而修长,但是中指和食指中间的指腹那里颜色略深。
嗯,应该是个老烟枪。
庄恕起身朝季白走了过去。
“身手不错嘛。”庄恕靠在季白对面的车壁上,眼睛也望向窗外。
“中国人?”季白吸了一口烟,没回头。
“不然,你看我像缅甸人?”庄恕打趣。
季白这才扭过头看向对面的人。
眼前的男人,曲腿靠在车壁上,直起身应该比自己高一些,穿着蓝色衬衫黑裤子,五官..季白愣了一下,剑眉星目,鼻子直挺的像欧洲人,菱形唇,是非常硬朗俊美的男子。
“嘿,警官,你看什么呢?”庄恕打了个响指,他看年轻人盯着自己看了半天,不得不打断他。
季白这才缓过神,不过他马上又恢复了无表情状态,他又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,
“不像缅甸人,中国人长相。”
庄恕噗嗤一声笑了,敢情他刚才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天,也难怪,庄恕这种长相,别说女人,走在马路上大老爷们儿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“你好,我叫庄恕。”庄恕向季白伸出手。
“季白。”季白回握,眼神依旧平静如水,只是嘴角象征性的扬了一下。
“来缅甸做什么?”庄恕试问。
“工作。”缓缓吐出最后两个烟圈,季白把烟头扔在地上,用脚捻灭,然后从兜里再次掏出香烟,抽出一根递给庄恕。
“谢谢,我不抽烟。”庄恕礼貌的回拒。
季白没说话,把香烟再次含在嘴里。
“烟瘾挺大。”
“十多年了。”
“年轻人,还是少抽点,对身体确实不太好。”
“做我们这行的,压力大,当你需要借助外力来疏散情绪时,只有抽烟。”季白答得不紧不慢。
“嗯..警察是很辛苦..尤其是人民刑警。”庄恕顺着季白的话说,他想在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看到一点别的表情,从刚才开始,这个人的神情就没有一点儿变化。
“为人民服务,不辛苦。”季白突然嘴角上扬,有点自嘲式的笑了笑。“你呢,来这里做什么?”还没等庄恕开口,季白开始问他问题。
“旅游。”庄恕说完也回了季白一个微笑。
旅游?季白心里觉得特别好笑,这个人感觉也像是个有钱人,而且还带有一丝贵气,竟跑到缅甸来旅游,这个地方,算是东南亚比较穷的国家了,眼前这男人的品味还真是独特。
唬谁呢。
季白心里虽这么想,但嘴上还是挺客气,
“缅甸这边,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好玩儿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是来工作的,如果你带着玩乐的态度,你会发现这地儿的乐趣的。”
嗯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季白的嘴角又扬了起来,但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,
“那等我啥时候不工作了,我来这里好好玩一下。”
庄恕忽然觉得,这个年轻人笑的真好看,虽说是成年男子,但笑容却带着独特的少年气。
“你在哪儿当警察?”庄恕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
“霖市公安局。”
“霖..”
“庄先生我到站了,我还有急事先行一步了。”季白还没等庄恕开口,就转身去拿自己的行李了,刑警的作风,干脆,利落。
“认识你很高兴,后会有期。”这次是季白先伸手。
“我也是,有缘再见。”庄恕再次握到年轻人的手,温暖而有力量。
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他,他也是霖市的。
他也知道,关于来缅甸的目的,两人都没有说实话。
那又怎样呢?
后会有期。
有缘再见。

(三)

骄阳依旧在天空中发散着它的热情,火车上再次趋于平静,大多数人又开始忍不住犯瞌睡,一个靠着一个在打盹。
庄恕回到自己的座位,回想着刚才与年轻人的对话,有点懊恼没要个联系方式了,这样的精英,应该交个朋友才是。
而另一边,季白顺利地见到了古董收藏家陈先生,他以高价回收了一支烟斗,陈先生起初不明白,季白怎么会对这支烟斗这么执着,从中国到缅甸就是为了把它带回去,对此季白很坦然:
这支烟斗是他的发小父亲的遗物,他必须将它转交给她。
交易过程并没有多久,季白就顺利地拿到了这支烟斗,这时已值晌午,他定的是‪今天晚上‬的机票,除此之外他还有要务在身。
彼时庄恕已经在机场准备登机了,他看了看四周,眼里有一丝失落,这次的缅甸行并没有他期盼中的惊喜,那个姑娘是从中国霖市被拐卖的没错,但,不是她的妹妹。
庄恕低头沉默了一会,把手机关掉,进了登机仓。
而季白的任务貌似遇到了点麻烦,他要联络的线人被几个外国人挟持了,看样子也是为了那个目的而来,季白再次以一敌五,毫不费力气,然而,从线人的言辞来看,事情貌似出现了端倪。
果不其然,这一次,他扑空了。
庄恕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空姐摇醒的,提醒他飞机马上到达目的地,即将降落,他揉揉眼睛,看了看表,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七个多小时,难怪一上飞机就变得无意识了,早上起得早,中午还没睡,确实有点累了。
到霖市的时候已是傍晚,庄恕打了个电话给扬帆,简单聊了两句,便打车前往扬帆给他安排的住所。
碧海蓝天高级公寓。
从楼的外观来看,庄恕还算满意,拿着房卡进入房间,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的欧式家具,但整体风格都是冷色调,淡蓝色和灰色交织相应,一个卧室一个书房,还有一个铺着地摊的大客厅,庄恕点点头,还不错,老扬是按着他的要求来的。
奔波了一天,庄恕洗完澡就准备睡觉了,明天是他任职的第一天,他必须要有饱满的精神,可睡之前他又打开了手机相册,那是季白在与车警交谈时他偷偷照下的。
画面上男人英俊的侧脸,棱角分明,眼神坚毅。
晚安,我们..还会遇见吧..
季白也因为任务中断不得不返程,他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夜空,有好多星星,好多好多,在一片湛蓝里显得那么明亮,就像..那个人的眼睛。
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,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,但它一直在那里,总会在那里。迷失的人迷失了,相逢的人会再相逢。

(四)

25年前,在‪霖市新城区仁和医院‬,院长办公室内传来女人的哭声,还有院长怒不可揭的咆哮:
“当晚负责该患者的就你一个护士,本来都已经抢救成功了为什么会突发严重的药物过敏?现在人死了不是你的责任是什么?你还想推卸给别人吗?”
“不是..院长您听我解释..”女人急于辩解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,说话也断断续续,“当晚他术后高烧不退..我遵循傅医生的医嘱给他注射的是利多卡因,我没有给他注射青霉素……”
“行了你不用说了,人是在你注射药物之后没的,”院长粗暴的打断女人的话,“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,要不然你来付全部的责任,要不然从明天起,你就不用来上班了。”
“不上班?院长我不能不上班啊!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,我要是没工作他们怎么办?”女人急的又开始啜泣。
“行了!你要是不走人你还想来负全责?一条人命你担得起?你告诉我你能赔人家家属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?”院长冷冷的看着女人,说话毫不客气。
女人低下头停止了抽泣,她陷入沉默。
“这是唯一的办法了,工作你还可以再找,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要是还留在医院,仁和医院也就离关门不远了,因为你是仁和的老员工,现在医院上层在尽力压着这事,想把舆论降到最低点,你要是明白人,就赶紧走吧。”
“可是我..”女人满眼都是委屈的眼泪。
“就这样吧,张淑梅,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。”强硬的态度,残忍的裁决。
张淑梅揉着哭红的眼睛离开了院长办公室,她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,但是她明明给患者注射的是利多卡因啊,怎么突然就成了青霉素,没人相信她,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表面,追究原因她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,她被开除掉好像是必然的结果。
死者是一名男性,在和怀孕的妻子外出驾驶时发生了严重的车祸,孕妇受了重伤导致羊水破了婴儿提前出生,孩子倒是没什么大碍,孩子的父亲却是颅脑损伤危在旦夕,好不容易经过一夜的奋斗抢救过来了,却在第二天的晚上突发药物过敏身亡,诊断结果说是因为注射了青霉素导致其过敏死亡,院长把死亡证明拿给张淑梅看的时候,她说不出一句话。
可怜的是孩子,刚出生,就没了爸爸。
车祸是季忠海凌晨带队勘察的,看见车祸现场的时候也不禁心一揪,太惨了,黑色别克撞上了拉钢筋的卡车,车前身严重变形,女人坐的是副驾后面,看样子应该是男人把方向盘转向自己了,这对母女才得以幸存。
所以当他得知男人最终没挺过来的消息时,他叹息,有时候,生命是何等的脆弱,这个男人如果能活着,一定会是个好丈夫,好父亲。
张淑梅买了点糖果回家,她不能让孩子们发现她的异常,但到家后并没有发现四岁小女儿莹莹的身影,她问还在房间做作业的儿子小斌妹妹去了哪里,小斌说妹妹出去玩了,张淑梅就也没在意,小丫头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,便给了儿子两颗糖就去做饭了。
7点..8点..9点..
张淑梅做好饭在等小女儿回家,可是却总觉得坐立不安,她让儿子小斌去叫妹妹回家吃饭,可是小斌转了一圈气喘吁吁的告诉她并没有看到妹妹。
张淑梅这下着急了,她跟儿子小斌在小区里大声喊着妹妹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的喊,很多邻居看到了之后也帮着一起喊,但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那时候监控还没有特别普及,张淑梅住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安监控,她无法得知她的女儿去了哪里,她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女儿,突然就不见了,再加上被开除的事,张淑梅一下子就被生活击垮了,她每天晚上都抱着女儿照片哭,小斌想安慰母亲,她就抱着儿子一起哭,白天起的特别早,在小区里一遍又一遍的找女儿,一遍一遍地,每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没过多久张淑梅就开始精神恍惚,她见人就问你有看到过我女儿吗,小斌看着心里除了压抑就是难受,他的母亲原来是多要强的一个人,妹妹不见了,母亲精神也不正常了,这个家的重任全落在了小斌的肩上,所以每次这个时候小斌一边给路人道歉,一边拉着母亲快走,他不能让母亲受别人白眼,更不能让路人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。
小斌去上学的那天,张淑梅不堪重负上吊自杀了。
他放学回来的时候,家门口围了很多人,他预感不测想要冲回家,却被亲戚一把拦住扛在肩上带走了,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所有人的耳边都环绕着小斌声嘶力竭的哭喊,
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




季白回国后就碰到了叶氏刀片案,霖市几个大公园的绿化带都被人埋入了涂着绿色的刀片,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,所以有不少人被刀片扎伤,季白去医院了解情况的时候,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:
“好久不见啊,季队长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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